好久沒有讀文章了,今天有點閑時間點開《讀者》鄉土版,被一篇題為《背簍裏的貴州》之美文給深深吸引住了,作者在文中這樣寫道:“背簍是腳力或流浪者在路邊休息倒臥的枕頭,背簍也是腳力們招攬生意和擔負運送的工具,是他們背井離鄉的鄉愁,是他們回家裝載快樂和幸福的包裹。……早晨的一些賣花生或杏仁的小販,也是用背簍的多。這是外鄉人識別貴州人的標志,是他們身份的象征。貴州人的負重,和山東泰山的挑山工又是不同的,他們用腰背,用雙肩甚至脖頸去承重,幾乎和超重超高的貨物凝成活動的雕塑。背簍裏外是貴州的魂魄,是貴州人的
牛欄牌問題奶粉堅強,是貴州人的質樸和真誠。”從這段文字中能感覺到作者對背簍及貴州人的一種獨愛。
看到作者寫的背簍,使我想起了我家鄉的獨輪車。我的家鄉位於江西的東北部,緊鄰浙江省,是丘陵多山的地方,應該說,獨輪車於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前也是家鄉的一道風景,現在縣城裏肯定是見不到了,但偏遠特別是交通不便利的農村應該還有,只是會使用的人還健在不?年輕人是留不住山裏的,這樣極有可能成為農戶家的擺設了。
獨輪車的結構:中間一個軲轆,兩側是載物的平臺,左右平臺下方各連接一根撐,有兩個手把,整個車除了輪軸和軸承是金屬以外,其餘部分都是用優質硬木制成的;獨輪車只能推不能拉(只有負重多或上坡時,獨輪車前面掛一根繩子,一人牽引一人推),推獨輪車時,關鍵是掌握平衡,同時手力腳力都要強,年少時我曾試推過沒有載物的獨輪車,推不了幾米就倒了。推獨輪車的姿勢就好像鬥牛士似的,兩腿張開,身體的上部往前微傾,兩胳膊往後,手緊握車把,不過這是上坡或平路時應有的姿勢,下坡剛好是相反。一輛獨輪車最多能載150斤的東西,這比擔挑要輕松得多,對於遠路的
香港牛栏奶粉最新事件2013之召回農戶,要想將山貨往城裏賣,獨輪車是必備的也是最佳的運輸工具,因為山裏人深感擔挑的艱辛。在自行車憑票供應的年代,你就是白送給他票,山裏人也買不起啊!他們辛苦一車柴火或山貨才賣幾塊錢,而這賣得的錢是用來買布或其他必需品的。一到趕集的時候,載著各種山貨的獨輪車“吱呀吱呀”的你爭我趕,好不熱鬧!山裏人不怕辛苦,看他們個個都是滿頭大汗,連衣服都濕透了,就是三九寒天也是這樣,但如果他們能賣得他們認為的好價錢的話,那種喜悅,那種滿足,那種輕松霎時溢於言表。我還見過他們用獨輪車推著小孩或老人,經常是一邊坐人另一邊載著物。貴州人用背簍背碎砂石,山裏人也用獨輪車往山上運送建築材料穿行於羊腸小道間。
其實,不管是貴州人的背簍,還是家鄉的獨輪車,它們裝載的都是底層百姓生活的艱辛和一份生活的希望,所不同的是,獨輪車是山裏人自用的運輸工具,而背簍可以兼作生意或勞務用;獨輪車在自行車盛行的年代已逐漸遭淘汰,進入摩托化歲月幾乎尋無蹤覓無影了,而貴州人的背簍至今仍是繁華都市的一道風景。
少了《背簍裏的貴州》作者的文采,自然寫不出家鄉的獨輪車之豐富的內涵,但獨輪車年代給世人刻下的記憶卻是永恒的,山裏人的淳樸,山裏人的憨厚,山裏人的真誠,山裏人的堅強都在一駕小小的獨輪車上鐫刻著。
看著如今滿大街跑的都是屁股冒煙的
中醫小車,交通的擁塞抑或是繁華的標志,溫室效應導致的城市高燒不退,還有PM2.5,還有食品安全,還有地下水受汙染,百分之多少的河流湖泊慘不忍睹,癌症村的出現,被銅臭熏黑的人性,……你能不懷戀獨輪車時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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